老普洱与假酒(冠军球迷版)

🇦🇷
梅西!天下无双
Ivan Rakitić
私を照らす一番星 君のように。

【GGAD】如何劝服一段往事 2

*年轻的教宗AU

请完全参照教宗里裘花的形象,后续格林德沃参照12银发异瞳。

*XJ头子GG×教宗AD

*警告:OOC、有跟第三人简单的亲密接触?、宗教信仰者慎入

*Summary:

随着突如其来的爆炸,教宗消失在沙漠深处。格林德沃看到褪去教宗礼服的邓布利多,这让他回忆起了从前。

*前文:


正文:


阿不思叹了口转过身来,“格林德沃。”

依旧是那个呼之即出的名字。三十年前,他扰乱了邓布利多的心,三十年后庇护十三世的窘迫在他面前仍旧无处遁形。

银发男人从黑暗中走出,他用那双诡异的异瞳死死地盯着教宗。邓布利多对这样的神情再熟悉不过,的确,他曾懦弱的被彼得蓝色的眼眸俘获,但他确实不是盖勒特,至少男孩无法拥有这位大人物那只独特又神秘的银白色瞳孔。

 

 “他回来了?”听到动静的玛丽亚嬷嬷从榻上挣扎着坐起身来,她摸索着枕头下的眼镜架上鼻梁。映着烛光,阿不思正呆坐在床边,面无表情。

“格林德沃想要复活石。”他淡淡道。

“那个传说本就是假的,他要这个干什么?”

“也许是为了死亡圣器。”

玛丽亚嬷嬷叹了口气,不难猜测,格林德沃依旧对罗马教廷抱有怨念,或许他曾为阿不思、为他们的爱情短暂的停留于此,但自从两人分离,他就在另一条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,甚至创立了那套反基督的邪说,蛊惑了一大批教徒。

“他认为死亡圣器能带来神迹,就如同当年的死而复生。”

这并不难猜,格林德沃就是这样的人,他从不羞于将欲望清清楚楚写在脸上,这一点邓布利多甚至比他本人更为了解。

“你是教宗,是上帝选择的庇护十三世,他凭什么认为你能把复活石这样的圣物给他?”

“他本来不这么想……”阿不思为难的抬眼,“是我告诉他,我还在想他。”

 

“沃伊洛大人,教宗想提前结束行程。”天不亮,玛丽亚嬷嬷立刻去敲主教的房门,她知道阿不思与盖勒特的过往,正如她一早预料的那样,格林德沃本就是个危险的孩子,他是魔鬼,是邓布利多天生的惩罚。

沃伊洛披上外套打开房门,门外的热气迎面扑来差点掐断主教大人的呼吸,他满心怒气无处释放,“请您转告陛下,我们的行程都是规划好的,没办法更改。”

“一天,大人,陛下说他只会在此地再待一天,如果您不照办,我相信,无论在哪,都有人愿意帮助我们的教宗陛下前往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。”

 沃伊洛向来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。终于,在他的斡旋下,教宗最后一站被定为参加当地部落阅兵,并发表和平演讲。邓布利多默认了这次行程,他不愿与主教再生争执,以便让并不安分的格林德沃再生事端。关于复活石的事情,他想了很多,这件圣物本就埋在戈德里克山谷修道选的地窖中,曾经被修士卡德摩斯•佩弗利尔所拥有,玛丽亚嬷嬷寻到后一直被供奉在修道院内,直至格林德沃跌下悬崖奄奄一息。慌乱中嬷嬷曾将希望寄托于圣物。也许真的是神迹,在不眠不休的祈祷中,男孩被带了回来,死而复生。

邓布利多清楚的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,他听到了一个声音,是它唤回了格林德沃的灵魂,“它”是复活石吗,复活石能代表上帝吗?格林德沃是否也听到了呢?邓布利多不知道,他曾经问过格林德沃,十来岁的男孩根本什么都不记得,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跌落悬崖,一切记忆都像是被烟雾笼罩着,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模糊。这也是格林德沃沉浸与此的原因,他的生命本身就是个神迹,他也相信拥有死亡圣器的自己能将其再次重现。

 

“没有比爱更适合描述上帝对和平的理解。”

教宗庇护十三世身着白色绣金法衣,外披红色传统礼服站在台上。他比平时略微低沉的嗓音诉说着。

“当我踏上这片土地,我看到了什么?战争、疾病、暴虐、鲜血。你们的哭声已被上帝听到,你们的苦难已被上帝看到。我不会将此归咎于任何人,因为犯下罪行的不只是你们,还有我。就只是需要你们睁开眼睛,看看周围,看看周围人的眼睛,他们如同所有人一般向往和平。因此,我会祈求你们,祈求你们所有能够听得我声音的人们,我原以为和平而死,为所有人的罪过而死,为你们而死,永远直至永恒。

 

他听到了吗?

他还在吗?

 

庇护十三世从未有过如此激进的公开演讲,这势必会在天主教世界引起渲染大波,就如同他今日身上血红色的礼服,按照惯例,温和、庄重且代表着奉献与忏悔的的紫色才是友好的象征,而以基督之血染就的红,则是激烈的爱与牺牲。

他或许不该如此莽撞,玛丽亚嬷嬷如坐针毡,她清楚的理解此时阿不思内心的纠结与痛苦——耗费多年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就这样被不速之客打破。他的话既说给台下观众,同样也说给格林德沃。面对他,无论如何,阿不思•邓布利多总是手足无措的那个。

玛丽亚抚摸着胸前的铁十字为最疼爱的孩子祈祷,上帝啊,他是那个被选中的人,他本不应该遭受折磨……

突然,一声巨响夹杂着热浪将玛丽亚的座椅掀翻,年迈的修女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跌落在沙地上,好一会儿她才挣扎着睁开眼睛,耳旁不住的尖叫声告诉她出大事了!

一旁的侍卫冲上前来扶起受伤的嬷嬷,玛丽亚费力地抬起头望向讲台,教宗红色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,只留下一顶象征纯洁与神圣的白色圆顶帽。

 

梵蒂冈 教廷

天主教庇护十三世阿不思•邓布利多非洲遇刺

硕大的新闻标题占据着教宗办公桌的一半位置,各个语种的报纸几乎都在这里了,沃伊洛坐在教宗书房中判断下一步的舆论倾向。

距离多坎爆炸已经过去了三天,教廷到现在都没有谈论出任何可行的应急方案,外界现在只知道教宗遇刺中断非洲之行,但教宗本人的情况他们一丝一毫都没有从梵蒂冈人嘴里撬出来。

几位枢机主教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整天,哪怕经验丰富如他们,也丝毫不知该如何处理教宗失踪的问题。

是的,庇护十三世在那场被精心策划的爆炸案中失踪了,尽管教廷第一事件委托国际刑警联合多国专业人士秘密搜寻,但多坎地广人稀,百分之七十的沙漠让专业人士们束手无策。当地酋长虽表示积极配合,但此地战乱纷纷,谁都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。

“沃伊洛,我们要早做打算了。”奥佐林斯撑着红宝石手杖颤颤巍巍从椅子上站起来,他的护理医生已经到了,实在是不能在这里多耽搁。

“我知道,”主教挥了挥手,“对于这种事,我们只能进一步安排,庇护十三世失踪对谁没好处。”

奥佐林斯点了点头,“早点做决定吧,至少目前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。”

 

多坎 某处

等邓布利多醒来,他发现四周一片昏暗,身上象征身份的礼服与权戒早已不知去向,他摸索着找到房间的窗户,扯去上面的破布,光线才隐隐从钉死的木条缝中透出,阿不思呼吸着灼热的空气,借着隐隐约约的光线打量这个房间,意外的,这里的陈设虽然陈旧却不至于危及生命。突然,他意识到,脖颈上悬挂的十字架不见了。这并不是什么稀罕的饰品,但自从他走进修道院大门,就再也没有取下过。这不是个好的征兆。

阿不思回忆起爆炸的经过,这显然是一件策划好的事故。问题在于,到底是谁在搞鬼?是部落酋长,还是格林德沃?他想起他们那晚的对话,格林德沃需要复活石,他不愿将当年的感情与既定的事实混为一谈,可现在的盖勒特是那样的癫狂,难道自己已经沦为威逼教廷的筹码了吗?

过了许久,等阿不思的唇 角因干燥的气候皲裂,舌尖已经尝出了血腥,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多年前的经历,即便与上帝相连的十字架已经不知去向,他依旧虔诚的跪下来,双手合十默念经文。

 

这就是格林德沃靠近时所看到的样子,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仔细地观察阿不思·邓布利多。他悄悄靠近虔诚的祷告者,或许可以从发尾与法袍领口处唯一LUOLOU的皮肤上能看出端倪——那是他曾经深吻过的地方。

阿不思跪在床边,面对着破败不堪的窗户,散落进来的光线刚刚足够格林德沃把他的一切看在眼里。神秘的教宗早已被退去华丽的衣衫,只留下洁白的长袍堪堪维持着神父的圣洁。他早已不像青年是那样满头俏丽的红发,鬓边白霜提醒着年少痴念已经过去了许久许久。

但格林德沃还是抑制不住的盯着他瞧,梵蒂冈的庇护十三世?他见过信徒们的狂热,当年轻的庇护十三世第一次站在圣座宫殿的窗台上,骤雨乌云突然散去,圣伯多禄广场数万人痛哭、叫喊,他们看到了神圣之光为教宗加冕,这是他们当之无愧的新王。

而格林德沃却不这么想,彼时他正站在广场附近的酒店阳台上,远远望去教宗正在进行他的第一次布道。

“我们遗忘了什么?”

他听见教宗的声音。

“我们遗忘了你们,遗忘了除了罪恶、仇恨,还应当爱你们。”

话音未落,信徒齐声高呼着他的名号,声音震得玻璃嗡嗡作响。

是的,邓布利多的圣洁与光明早已被世人所见,但他的痛苦与欲望呢?剥 去那层象征主义的外衣,还有谁在乎他那无时无刻不喷涌着鲜血的心脏?


TBC.

评论

热度(18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